信上写着。^微\趣\小^说~ _首^发-
【文泽哥:
不知你闲暇时,是否也偶尔想起我?
你是我心头的一颗朱砂痣,碰不得,忘不掉。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世间万物皆苦,你明目张胆的偏爱才是救赎。
你就像大白兔奶糖,甜到我心坎里了,这辈子都不想戒掉!
咱俩就像‘永久牌’自行车,你负责掌握方向,我负责蹬一辈子,保证不散架!
纸短情长,想你万千。 】
最后署名:沈曼柠。
前面是文艺范,后来为了凑字数,又加了两段土得掉牙的情话。
一看就是从书上抄的,没有真情实意,只有敷衍了事。
沈曼柠只觉得丢人,情书就这水平,她怀疑原主是不是真的喜欢顾文泽了。
真正的喜欢,即使没有文笔,也能让人感受到真诚吧。
沈曼柠看完就把信撕成了碎片。
她说,“我以前看不惯他和宋家媛通信,故意给他写信给他们添堵,闹着玩的。”
“嗯,我相信你。”
媳妇儿对顾文泽是闹着玩的,对他是认真的。
“哼!相信我?刚才凶巴巴的样子,还以为你要打我呢。”
陆钧尧解释,“我不会凶你,是凶顾文泽。”
“难道在媳妇儿眼里,我就是那种会打妻子的人吗?”
垂眸和她对视,凤眸幽怨。
沈曼柠又算另一笔账,“你刚才还笑我了。”
她转身回屋,不等陆钧尧进来就把门关了。
“砰!
先晾他一会儿,谁让他吓自己来着。
“媳妇儿,我还没进……”陆钧尧的鼻子差点撞到门上。
这时住在隔壁的一位探亲军嫂和她男人刚从食堂打饭回来。
“哟,军官同志,你惹你对象生气啦?”
“你媳妇长得这么好看,人又有礼貌,温温柔柔的,你说点好话哄哄就是了。\w!z~s+b,o.o*k*.^c¢o_m/”
她男人听到自家媳妇儿让冷面阎王说好话哄人,都快吓死了。
他对陆钧尧道:“抱歉啊,陆团长,我媳妇儿不认识您才给出错误的建议,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
陆团是谁啊,那是连顶头上司政委、师长都敢怼的人。
听说昨天和政委在办公室吵得很凶。
这样凶悍的人怎么可能低头哄对象?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然而,下一秒竟然听到陆钧尧真的低声道歉了!!!
“媳妇儿~我错了,是我不该笑,你原谅我这一次,放我进去吧,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话还没说完,沈曼柠开门伸手,快速把男人拎进屋。
丢死人了。
她把人拉进来后,又探出头,笑着和两人商量道,“同志、嫂子,我跟他闹着玩的呢,请你们别跟人乱说哈,天知地知,你们知、我们知,谢谢。”
既是维护陆钧尧男人的尊严,也不想被扣上悍妻的名头。
两人一愣,随后同时连连点头,“哦哦,我们懂,我们懂,一定不乱说。”
妈呀,原来是开玩笑,冷冰冰的陆团也会开玩笑?
爱情能改变一个人,是真爱,一定是真爱。
沈曼柠关上门,轻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你不要面子啦?”
“面子值几个钱?比不上我媳妇儿的一根手指头。”
陆钧尧握住她的小手,低头吻上她的指尖,温软的唇瓣摩挲过手背,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想抽回手。
突然,手里被塞了一个小本子。
沈曼柠摊开手心一看,美眸闪过一抹惊喜,“存折?我看看有多少?”
打开,匆匆翻过前面几页,扫到最后。*x-i,n_x¨s¨c+m,s^.¢c\o′m\
“一万八千七百四十?这么多,你哪来的?”
她第一反应是抢或是违法所得。
虽然这些钱和空间里的那些不能比,但对每个月拿几十或一两百死工资的,不吃不喝至少要攒十年八年。
他才多大?二十八,顶多才工作十年。
“小时候的红包和父母给我路费,工作后的工资津贴,我都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