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补充铭军,铭军修整达两月之久。
此次战役,因为刘铭传贪功心切,冒险突进而差点导致全军覆没。但原湘淮军将领之间颇有芥蒂,湘军中战力最为强悍的是霆军,淮军诸营自程学启战亡后,铭军跃为劲旅。自淮军郭、张部相继败北,鲍超甚为轻视淮军,他“自谓宿将,自剿灭长毛以来战功最多。刘省三后起,战绩不如霆军远甚,乃亦比肩为一军总统?!”
刘铭传自负“才气无双,不居人下”,认为“鲍春霆有勇无谋,仅偏裨之才,唯靠胡、曾所护至此耳,闻其名出己上,心尤不甘!”战前,刘铭传召集众将计议:“度我军之力可以破贼,若会合霆军而获捷,霆军必居首功,人亦谓我因人成事,不如先一时出师,待歼此寇,使彼来观,亦当服我铭军之能战也。”正是因为刘铭传要争首功,遂使赖文光的激将法成功。
战后鲍超派人押着铭军失去的辎重和两千多名被救出的兵士外加上在战场上捡到的刘铭传的顶戴送还到铭军大营,以此羞辱刘铭传。又致函李鸿章:“省三殉矣。省三得头品顶戴,穿珊瑚细珠为帽结以示异于众,今获于贼手,其殆死乎?”给了淮军很大的难堪。刘铭传大丢面子,恼羞成怒,耍起无赖本色。一面参劾本家族侄、左营统领刘盛藻轻敌浪战,以示自己“大公无私”;一面倒打一耙,报称鲍超违约误期,将战败的责任转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