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吴与弼特别注重行,所以在他门下学习的人肯定是个出色的劳动力。但他的弟子中也有叛逆者,此人就是陈白沙。陈白沙慕名而来,几天过后就发现吴与弼没什么突破性思想,于是赖在床上,不去劳动。吴与弼就用棍子击打他,愤怒地说:“如此懒惰,怎么能做程颐、朱熹的门徒!”
陈白沙细皮嫩肉,当然经受不起棍棒的考验,于是号叫着离开了吴与弼。当他肉体的疼痛还未消失时,他的精神更剧烈地疼痛起来。这种疼痛就是:朱熹的理学好像是错误的,他叫人到外面去“格物”而获得“天理”,纵然把外面的理格了,又怎么能和我的心意一样?朱熹注解的“四书”是天理,我去格它,结果我的心发现,他的注解有问题,可大家都说,他的话都是天理啊。这可如何是好?
陈白沙无论如何都解不开这个心结,他从朱熹理学的殿堂里窜了出来,去探索陆九渊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