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萨诺的行踪,又如何得知?神山月不会主动告知,那从亲信下手?
查特绿的话...感觉这整容女最近精神状态很差劲,琴酒从她身边经过都能感受到那浓厚的怨气,啧,怎么回事?帝萨诺身边的人不至于此?
但琴酒跟查特绿之间交情很复杂,让她做与帝萨诺无关的事情她倒是能爽快答应,但一旦涉及帝萨诺就立刻翻脸,哪怕这女人的代号都是他想的办法。
呵,监视也不行,上一次弄巧成拙跟神山月冷战大半年,还跑去跟别人同居,不过好在那一次的男人并没有什么竞争性,但是不能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运气,且吵架吵多了神山月也会感到厌烦。?萝?拉\小/税~ -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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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思考良久,决定不再内耗,直接去问当事人:
“我总觉得,你最近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这样想呢?”
禅院月笑吟吟地反问,心想琴酒还真是很敏锐,不过...
不过他也不是很想继续隐瞒了。
人是群居动物,禅院月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不需要陪伴的人,恰恰相反,他很耐不住寂寞,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和琴酒吵架就迅速无缝衔接了禅院明宏。
只不过禅院明宏太不上道了,而五条悟又是纯友谊,发展新人的话又不怎么知根知底,思来想去也就琴酒了。
他们相识的时间不算短,又有一同奋斗的经历,说实在话,就是禅院明宏也比不上了。
呵呵,禅院明宏为什么不在他逃出家之后就死了?
算了,其实琴酒也很不错,他是当前最合适的人,而从今以后,禅院月估计也没有精力去寻找新的人了。
只要他从此收心,琴酒也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
就这样...吧?他也算是挺喜欢琴酒的,毕竟大家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也过来了,虽然有疲惫的时刻,但要说不耐烦?
似乎也只有琴酒冒犯的那一次。
好吧,他们这么多年相处得也很不错,琴酒也很大方爽快,禅院月累了,不想折腾了,那、就这样给人生做个简单的、暂时的总结吧。
于是他懒得跟琴酒扯东扯西,搞点什么心里斗争,就直接开问了:
“你想问什么?组织的事情还是我个人的事情?”
“......”
琴酒大约也是没想到神山月还有这么多事情他知道,但这种时刻,气氛实在是不寻常,因此过去那一套生气逼问并不适用,因此他脸色不变,只道:
“你这样...那都给我说。”
“呵呵呵......”
禅院月神色不明地笑了笑,但似乎并不生气,仿佛是欣赏于琴酒的坦诚与不拐弯抹角,他思索片刻,坦然道:
“第一,组织没有boss,现在一切由我打理;第二,你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来了。”
琴酒瞳孔一震,看得出来,他非常惊讶。
“你似乎很疑惑。现在是问答时间,给你十分钟提问。”
“你跟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我是说,所有关系。”
“前未婚夫,和...亲戚。”
好吧,这种话要听当事人说出来才有可信度,或者琴酒只愿意相信神山月说的话。
亲戚...或许还是关系很近的亲戚,琴酒知道日本有这种习俗,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你...”
“好了别问这个,你只用知道,他们不会再来烦我就是。”
好吧,大约是“断亲”这种事情,琴酒见神山月面色其实并不怎么云淡风轻,遂岔开了话题:
“boss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病死了,没有继承人。”
“他把组织交给你了?”
“没有,我代为管理。”
但管着管着,东西自然而然地到了自己手里,那就由不得人了。
琴酒对权力不感兴趣,他只是喜欢刺激的生活与杀戮的快感,以及情人火热的吻。
嗯哼...禅院月对琴酒的定位是情人,琴酒对神山月的定位也是情人,不过他们对这个词语的解读含义不大相同。
组织里的长期同性情人,那就是稳定的交往关系,禅院月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他们是姘居关系而已。
不过现下有改变的打算,不然他也不会和琴酒摊牌。
当然,摊牌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