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性的,譬如他“枡山月”和“乌丸莲耶”入籍的事情,是绝不会往外说的。
“...哦。”
琴酒的表情略显僵硬,很显然,boss死不死也不影响他的生活。
“好奇怪的表情,生气了吗?”
禅院月笑吟吟地坐到他身上去,伸出手去玩弄琴酒的头发。
“只是觉得,你今天真是坦诚得与众不同。”
呵呵,这算是在暗戳戳地抱怨么?禅院月倒是觉得琴酒这副样子挺不错,没有横冲直撞的莽撞,非常体面、又表达了诉求,那么禅院月乐得满足。
“是吗?那你应当去感谢我那两位堂兄堂弟,我被他们搞烦了,觉得自己也该稳定下来了。”
“...so?”
“... can get the ring.”
(所以,或许我们可以去来一枚戒指。)
禅院月一直都是很直接且主动的,尤其是在感情上,虽然他对琴酒或许并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但信任足以让他抓住琴酒。
靠谱的人或许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总之,不管喜不喜欢,看了觉得还先把他捏到手里,至于后面的事情、那要等以后再说。
“呵,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
当年他们就是以一枚戒指结下的缘分,后来琴酒惹毛了禅院月,又把拿那东西改装成手链送过来求和,那串链子至今还戴在禅院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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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问你要不要吧?我也可以收回来的。”
“哦,意思是,你还没买?只是...”
狭窄的房间走廊内,只有他与他是火热热的,这算是某种表白?亦或者是宣誓。
琴酒知道,神山月已经把他能说的东西,都给自己讲了,对这个人来说,已经算是最大的诚意,而他也差不多是达到了很高的好感,才会获得,这第二枚戒指。
但,不论原因是什么,事实就是,他和神山月之间有无尽的羁绊、难以割舍的信任,以及无穷无尽的爱欲。
这就够了。
*
钻戒是一颗被故事赋予魅力而因此升值的石头,没有多少价值,打起仗来不如黄金值钱,但还是有无数人前仆后继购买,因为其背后“爱”的含义。
禅院月不懂爱,但他会模仿“爱”。
男士钻戒的款式没有那么花里胡哨,宽宽的戒身,方形的钻石,就这样镶嵌在其中,或许雕刻工艺上有些许差别。
戴到手上,倒是很合适,但禅院月嫌弃它太闪了、很不低调。
于是以一对钻戒、一对裸戒作为告终。
钻戒放在屋子里收藏,裸戒才是用来戴的。
琴酒要打枪,手上不方便戴东西,他把刻有“moon”的铂金戒指用手织线串起来,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我觉得现代人发明无名指戴戒指表示已婚这个概念蛮不错的,如果在古代,手上戴满了戒指,谁还分得清呢?而且也不方便做事情。”
禅院月还是有些高兴的,很明显地,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对了,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的生日在中秋节——虽然也不一定是中秋,但我是认定了它的。”
琴酒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也是一个月圆夜,这么想来,命运还真是很奇妙。
兜兜转转,他们也纠缠十余年了,神山月同他在一起,他看得出来是因为忽然丧失了某种神气,但琴酒觉得这很好,虽然杀手不在乎贞操这种事情,但也不希望伴侣心里还藏了别人。
只要没住人,那房子是空的又如何?他迟早会是主人的。
他低下头,去啃吻神山月的唇,那红色头发的漂亮家伙搂着他的脖子,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多年前的那一轮明月,始终还是落到了他怀里。
(全文完)
喜欢逃婚后和琴酒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