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说辞隐晦。
虞洲道:“不是。”
酒酒信了,又问她:“你对小阁主心存杀意吗?”
虞洲袖中的指尖轻捻,没有回答。
酒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又问:“今日是……最后一日,是吗?”
她似乎心存侥幸。
虞洲垂眼不说话。
酒酒的侥幸被打破,她脸色发白,还记得把布包里的小地图和纸张塞给虞洲。
虞洲没打算接,酒酒说:“给阿棠的。”
无人时她不叫她小姐,叫她阿棠。
那是山下小镇的地图,标明了戚棠最爱去的店和哪里最好吃的招牌。
“我想你清高绝艳,应该不屑于同流合污。此后,小阁主交给你了。”酒酒的难过与戚棠有些相像,她转身走,又要回戚棠的小屋。
虞洲不理解:“你并不会死,何必如此。”
酒酒回眸,就见虞洲衣裳翩然,不沾尘埃,遗世独立,冷淡到无情无爱,丝毫窥不出她曾在漤外的模样
“……可我再也没有身份做这些事了。”
“我不能再给她买糖了。”
“再说了,”酒酒轻嘲一笑,“那也不是我。”
酒酒说得含糊,而二人都心里清楚。
她穿着扶春道服,说完话就离开,虞洲低低攥着手心里的纸张,想要一把扬了,又记起今后没人买糖的小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