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厚片,中间切开但不断,夹入红糖,裹上一层红薯粉,放在红薯块上蒸制而成。
成品肥而不腻,软糯香甜,适合所有年龄段的人食用,这个时代川菜宴席其实并不太辣。
“爸,我听您的。”
白燕妮心中有了主意,如果真的离婚,或许真该考虑老何,按徐慧真的做法来,实行三条家规:全部收入上交、孩子随母姓、回家带娃。
隔天,李建设安排秦光军和捡娃去大食堂学厨,正叮嘱相关事宜时,小老婆匆匆赶来。
“老何,这次你可能真要如愿了。
刚才王姐来店里,说白燕妮一大早就和李新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了。”
“什么?这么快就离了?”
何大清兴奋得几乎跳起来,随即想起什么,赶紧从兜里掏出两个早己备好的红包。*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陈经理、李经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务必收下。”
“老何,你这是啥意思?下不为例!”
李建设伸手接过两个红包,他对小钱不在乎。
何大清笑呵呵地说:“真没有下次了,这次我要和白燕妮结婚,共度一生。”
李建设心想,这事难说。
自古以来,入赘的人到了晚年大多过得不好,除非有可靠的亲生子女。
时光飞逝,转眼八月底,开学在即。
阎埠贵在院子里擦洗自行车,准备骑车去学校炫耀,借此表明自己不是吝啬之人。
家里有了车,他脸上有光,名声在外,将来老大阎解成找对象也会更容易。
正当阎埠贵憧憬着帮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攒工资的美好未来时,突然看到有人扛着大包出门。
“哎呀,老何,你这是要跑?”
“老阎,这不算跑,只是去京城,像我爹和弟弟那样,入赘了。”
何大清咧嘴笑着,把大包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还需回去跑几趟。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寡妇?”
阎埠贵心知肚明,一定是被哪家寡妇吸引住了。
“没多久,我媳妇姓白,比当年跑掉的白荷花好多了。”
“老阎你在这儿正好,帮我告诉傻柱,这辆三轮车留给他,让他别忘了三轮世家的名声。”
终究,何大清没带走所有家当,留下了这个大物件,也是个念想。
说起来,家里能熬过艰难日子,全靠蹬三轮车挣来的钱啊。
另一辆三轮车以二十元的价格卖给了贾东旭,现在还停在院子里。
这一辆就留给傻儿子吧,也希望将来他能找到个合适的伴侣,就算是找个普通女人也行,不必非得是寡妇。
“不对啊,合着你还是跟那个白寡妇跑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急切地问:“你就这样跑了?又是趁傻柱上班、雨水去少年宫的时候?”
“老阎都说了不算跑了,傻柱也知道我的情况,只是在雨水那边我不太方便说。
等我安定下来,回头再去看她。”
何大清本想带着雨水一起走,但仔细想想,当年父亲离开时也没带他,何况他还年轻,还能生育,就让傻柱照顾雨水好了,他跑得不远,以后还能常见面。
“那你打算办酒席吗?”
阎埠贵想做账房先生,赚点零花钱也好。
“不用了,我和媳妇低调一点。”
何大清回家又收拾了两次,带了一个箱子、一个大包袱,最后还在车把上挂了个桶,两双鞋。
这根本没法骑车,只能推着走,兴高采烈地消失在胡同里。
“哎呀,何家这都跑了三个人了,全栽在寡妇手里,可别傻柱也跟着步后尘啊!”
阎埠贵站在大门口许久才缓过神来,这西合院的正北屋住不得,风水有问题。
没过多久,傻柱提着网兜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傻柱,你爹又跟一个白寡妇跑了。”
阎埠贵赶紧叫住他,又说:“要是你早回来,说不定还能赶上……”
“三大爷,我刚在胡同口碰到我爹了,看他钱不够花,我还给了他五块钱当路费。”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完全不同于几年前父亲离家时的心情,跑了真好,以后工资不用上交,还留下了一辆三轮车。
而且家里房子留给他,以后一个人住大屋,不用睡小床了。
再说,他己经转正了,有工资拿,还能蹬三轮车赚外快,生活简首太美好了。
“什么?你遇到老何了?你不伤心,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