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之前以为何大清在撒谎,没想到傻柱真的知道这件事?
“不难过啊,这是好事,我爹跑了总比找后妈回来要强!
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得回去整理屋子,今天有空出去拉趟活。”
傻柱哼着小调一路回到家中,开门一看,屋内空荡了许多,叔叔和父亲的东西全搬走了,这下清净了。
他刚准备挽袖打扫,转念一想,父亲都走了,没人管束,还要打扫什么。
随手将饭盒放在桌上,说道:“够雨水吃的了。”随后骑上三轮车出门了。
“哎呀,真是世道不同了!父子失伦,纲常紊乱……”
“三大爷,您嘀咕什么呢?”
李建设刚从外面回来,没去前门街道,那边己步入正轨,签了新公私合营合同后,祖业保住了,他也安心不少。
也该过普通人的生活了,刚下完棋回家休息。
“何大清带着新寡妇跑了,说是入赘,没带雨水一起走。
刚才傻柱回来过……”
阎埠贵讲述了之前的事情。
“三大爷,这不是挺好嘛,傻柱能赚钱养活妹妹了。”
李建设虽觉何大清会跑,但这么快还是意外,看来老何确实学到些东西。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傻柱不怎么孝顺,老爹跟寡妇跑了,他还能笑嘻嘻地去蹬三轮挣钱。”
“对了,傻柱还给了何大清五块钱跑路费。”
阎埠贵有些不解,庆幸自己几个孩子不像傻柱,将来定会孝顺赡养他。
“诶,这话您可别在一大爷面前说,小心被责备!”
李建设猛然明白,何大清终究还是逃了,傻柱又成焦点,肯定会被易中海注意。
那东旭家的院地位,怕是要受影响了吧?
“哥,你回来了!”
贾东旭到院门口,刚停下三轮车。
“东旭,家里出大事了,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你娘节哀吧!”
李建设摇头,他知道贾张氏一首惦记着何大清,这次该死了这条心,这关系实在复杂。
“啊,我何叔跑了?”
贾东旭满是惊讶,原以为何叔会成为后爹,如今看来一切似乎结束了。
不久后,雨水回来了。
听到消息时她难以置信,回到家开门一看,发现父亲不仅卷走了自己的东西,连傻哥的内裤都没放过。
柜子里只剩下几件衣服,好在还给傻柱留下一套过冬的旧棉衣。
“爸,你怎么又跟白寡妇跑了,呜呜……”
雨水哭得撕心裂肺,转身要出门找爸爸。
“雨水,节哀顺变……你得明白,你爸没走远,就在京城。
他只是先过去,过几天就会回来。”
李建设赶紧拉住雨水,若真出去找,又能找到什么?他虽有地址,可说了岂不更添烦恼。
“李大哥,我爸真的会回来吗,呜呜……”
雨水扑进李建设怀中痛哭。
“当然会回来,他没走远,和你叔叔分头行动,这次算是彻底分开了。”
李建设心中暗笑,确实是分开了,何家兄弟各自去了不同的街区。
此时院子里上班的人都己归来,贾张氏听说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老何这个 ** ,怎么就和寡妇跑了呢?我也曾是寡妇,他以前还约我去电影院!”
贾张氏破口大骂,也不顾形象了,这么多年的心思全白费了,现在人跑了,她总要说几句发泄。
“大嫂,你就别难过了,还好傻柱还在这里。”
易中海笑着说道,觉得何大清跑得正合适,这样傻柱就不会被指望来养老了。
“人都跑了,叫我如何放得下?老何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害我守了这么多年。”
贾张氏哭闹了一场,众人未多说什么,世间情感本就如此复杂,让人甘愿生死相许。
李建设安慰雨水许久,见媳妇回来,才得以松手。
“淮茹,你带雨水去后院,今晚就在这儿吃饭。”
“好嘞!雨水,快来。”
秦淮茹带着雨水离去,家中还有京茹,可以陪着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