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他,还有你——因为你是唯一接触过那批肉的摊贩。"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无数疑问同时涌上来:"那你呢?你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为什么那些人要警告我远离你?"
江屿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因为我是鑫荣的副总裁。"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下,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什么?!"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水果刀,"所以你也是他们一伙的?!这是设局抓我?!"
陈默和那个中年男人立刻警惕地站起来,但江屿抬手制止了他们。
"我曾经是。"江屿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三个月前,我发现公司在做这种勾当,开始暗中收集证据。鑫荣的老板赵荣发现了端倪,所以......"他冷笑一声,"才有了今天那出戏。"
"戏?"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赵荣逼我当着你的面羞辱你,测试我的忠诚。"江屿的眼神变得锋利,"他以为这样能彻底断了我对你的念想,防止我找你帮忙。"
对我的......念想?
这个词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耳根发热。五年前分手时的决绝,五年后重逢时的羞辱,现在又说什么念想?
"你撒谎!"我声音发抖,"如果真想帮我,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那样......那样......"我哽住了,无法重复他那些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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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突然站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
"因为只有这样,赵荣才会相信我真的恨你。"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有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不派人24小时监视你。林晚,我在救你的命!"
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熟悉又陌生。我的心跳突然失控,脸颊发烫,只能死死攥着口袋里的刀柄来维持冷静。
"我不信......"我虚弱地说,"你有什么证据?"
江屿退后一步,从内袋掏出一个u盘扔在桌上:"这里面有鑫荣地下工厂的录像、账本照片和毒素检测报告。足够让他们判十次死刑。"
我盯着那个小小的u盘,脑子乱得像一团麻。该相信他吗?如果这是另一个陷阱呢?但如果不是......那些追杀我的人可都是真的......
"为什么是我?"我抬起头,直视江屿的眼睛,"你明明可以找别人帮忙。"
江屿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复杂,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因为只有你,林晚。"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有你能接触到那些吃过毒肉的顾客,只有你能帮我找到受害者证据链。"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原来只是为了证据......
"如果我拒绝呢?"我硬起心肠问。
江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但不出三天,你就会像老张一样躺在icu——如果运气好的话。"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默和那个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门外,只剩下我和江屿对峙。
窗外的山风呼啸而过,吹得木屋吱呀作响。远处隐约传来引擎声——追兵可能已经绕路找过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我帮你。但有个条件。"
江屿挑眉:"说。"
"我要亲眼确认老张安全。"我咬着牙说,"还有,事情结束后,我要一笔钱,足够我在别的城市重新开始。"
江屿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可以。"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部新手机递给我,"用这个联系。旧手机扔掉,可能被监听了。"
我刚接过手机,外面突然传来陈默急促的敲门声:"江总!他们找到这里了!"
几乎同时,远处传来几声汽车引擎的轰鸣,还有犬吠声!
江屿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走后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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