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啊,这么些年了,能让咱家亲手拿口供的,除了你,那就是当年的老佛爷了,你啊,荣幸去吧!”
诶,好,我荣幸!
付宁双手作揖,拜了两拜,能不跟那著名老太太相提并论吗,我折寿啊!
正说着,肖远安带着拾福峪的人和那几个学员回来了。
能干的活儿都干完了,下一步就看石头带来的正规军了,枪炮的事儿就不让普通人掺和了。
付宁把大福的供词给他,“还是挺紧急的,你们也别歇着了,马上带着这两个人回阜平,得把这个白鸽和麻雀抓出来。”
肖远安也知道这是不能耽搁的事儿,招呼边区的交通员跟他一块儿押人回去。
那个交通员用绑腿把小腿肚子一圈儿一圈儿缠紧,嘴里还跟付宁说:“下回我过来一定给您带电台,能及时联系。”
电台?我有啊!
付宁把电台频率抄给他,那交通员打绑腿的动作都停下来了,“那……那……我下次过来,给您带报务员。”
付三爷又一摆手,报务员我有,等你们走了,我就开机。
不过说到报务员,付宁去叫来福了。
那个交通员心里波涛汹涌,这是个种地的试验场吧?不光有电台,还有报务员?
付宁让他们走的时候把来福带上,一个是路上能帮着看看这两个俘虏,再一个就是来福有一手绝活儿,这次可能用得上。
报务员发电报的手法会有个人特点,老练的特工能够在电波中听出对手。
而来福能够模仿不同报务员发报的手法,几可乱真。
这是黄琛当年跟他说的,说来福的这手绝活儿用好了,顶得上大用。
“那我们把报务员带走了,您这电台不就用不了了?”
“我还有。”
“您这儿两个报务员?”交通员更吃惊了。
付宁心说,要是算上我自己,这儿是三个报务员。
临到出发了,肖远安跟他说:“三大爷,放心吧,甭管是鸽子还是家雀儿,都是给猫送菜的,一抓一准儿。”
是了,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傅宁呢。
养猫的傅宁。